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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见钱眼开算计起 天理难容报应来(1 / 1)

“怎的不继续了?”

听着沈子游的询问,陈庭珹竟没由来的心虚起来,又想到刚才笨拙之举定然全部被其看到,顿时又羞又惭,满面通红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我倒不知道,什么时候竟得了个武学奇才?”沈子游笑盈盈的,他昨日后半夜直接睡了过去,陈庭珹见其和衣而卧,懒得搭理,遂沈子游仍着昨日衣物,微微有些凌乱。

玉颈白肉坦露,头发凌乱丝丝垂下,却也仍不妨碍沈子游风流倜傥,他见陈庭珹错愕又打趣道:“这算不得你的本事,是我眼光狠辣,选中了你。”

陈庭珹听其自夸其能,甚是不屑,转过头去,不愿再理,仍旧纳闷儿的瞧着自己手中钥匙。

沈子游上前一观,佯装惊诧模样:“哎呦呦,宝藏!姑娘好福气呀!”

陈庭珹只觉莫名其妙,瞪了沈子游一眼,沈子游只当不见,毫不理会,沈子游举起那钥匙悬在空中,口中仍不住的啧啧称赞:“没道理,竟被你找到了,真是好福气,啧啧。”

陈庭珹自然能听出其言的玩味,但还是忍不住腹诽,什么宝藏这么不值钱?大剌剌放在那,与送了别人有什么区别?或是有的,送给别人能得些人情,别人拿走,别人可就自认是自己本事了。

陈庭珹撇撇嘴,却听得咯噔一声,沈子游竟拿那钥匙打开了什么,只见他往书架中心小口一插,微微转动,书架竟然一分为二动了起来,最终两半书架停于一旁,那书架后面竟是个通道。

陈庭珹愣在原地兀自惊诧,沈子游却微微一笑,拉起他发足疾驰,向里面跑去,奔下几百阶台阶,跑过一条长长黑黑的甬道,前方竟然金光灿灿,刚过黑暗,又遇强光,陈庭珹不由得凝目而观。

只见金玉珍宝堆积成山,银票银两也整齐码放,陈庭珹甚为惊诧,怕是一国之富不过如此,夜明珠、玉树琼枝、金枝烟萝都在一旁黯然失色。

初次相见,观望这些山上汉子不过寻常强盗,竟然赚得如此家私,陈庭珹难以置信,却又想起那些强盗过的都是寻常日子,沈子游却财宝成山,忍不住斜睨沈子游一眼,这翩翩公子竟也为富不仁。

沈子游在这一堆宝贝之间左顾右盼,似在找寻什么,对这些东西不甚在意,踩踏其上,毫不怜惜。

你看他面色一喜,沈子游将那东西扯将出来,献宝似的展于陈庭珹相看:“这件衣服正好你穿。”

他手中是一件云纱青衣,薄而不透,如云蝉一般轻盈,上用金线绣做孔雀,你瞧那衣服在沈子游手中微微抖上几抖,借着那金银的亮光孔雀的羽毛熠熠生辉,这衣服背心却又不见一丝孔雀痕迹。

这云纱哪里是本国产物,陈庭珹倒是见过,这纱制作工艺繁华,邻国贡品之中也就出现过一次,大贞皇帝共生七子,邻国便就只贡了七块,皇帝大手一挥,七个儿子便瓜分了。

就是要抢也抢不到皇帝上吧?陈庭珹眉头深蹙,分外不解,又隐隐想起,自己有位兄长执着要那青绿色,最后却未见其身着。

思量时刻,沈子游却不知在哪找出几十件衣裳,春夏秋冬各季衣裳竟然都有,五光十色,价值不菲,其中多以青绿色为主。

“正合适你穿。”沈子游扯起一件比量陈庭珹身形。

“合适谁穿?”一声怒喝如雷贯耳。

陈庭珹和沈子游不约而同向那声源瞧去,张棹怒发冲冠,指这陈庭珹鼻子便骂:“你这小贱人真是好本事,竟然让我弟弟都带你来这了。”

陈庭珹做出无辜模样,心中却在冷哼,如何就显到你了?如个恶婆婆一般?无规无矩!算什么东西?

但寄人篱下,表面工作是要做的,陈庭珹嘴角垂下楚楚可怜的上前想要抓住张棹的衣角,不想张棹这家伙对自己就没半点怜惜之情,竟然一脚踹了过来。

陈庭珹没防备,狼狈的四脚朝天倒在金银上,划破娇嫩的皮肤,点点鲜红隐隐作痛,陈庭珹心中忍不住骂道:奶奶的!以后有你好受的!今日记上你一笔,你且等着吧。

“哥哥!”沈子游急忙上前扶起陈庭珹,张棹恨铁不成钢的直跺脚:“你如何就这般护着她呢?”

沈子游义愤填膺:“哥哥,别说她不是我妻,就是路旁行过的畜生,也不能抬脚就踢吧。”

“她如何就迷了你的心智了?”

“我好的很,哪里像是迷了心智了?”

“不是迷了心智,却把这些物件给外人看吗?你哪知道这女人是何居心?”

“她是何居心?”

“人心隔肚皮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?”

“那哥哥我是不是也当防备?”

“什么?”张棹难以置信。

沈子游正在气头上,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往外吐:“你姓张,我姓沈,我是不是连你也要防备?”

张棹本因沈子游迟迟不去用餐担心着忙,前来送饭,见沈子游不知防备好心提醒,却换得这恶语重伤,张棹双目圆睁,心脏隐隐作痛。

沈子游也自觉失言,侧过头来不敢看向张棹的双眼,那知张棹竟然落下泪来怒吼道:“这天下之人,你谁都可以怀疑,却独有我对你别无二心!”

言迄,张棹跑了出去,方才之言并非沈子游本意,只是气头上情非得已,他自然知晓张棹对自己爱戴之心,虽然有些极端但绝对真情实意,心下惭愧难当,当下撵了出去,徒留陈庭珹一人与这金银财宝在此。

陈庭珹望着两人背影远去,心下有些失望,八尺高的汉子怎么说哭就哭?本来想看两人相伤,定然精彩,哪成想只是打打嘴炮,沈子游就愧疚的不得了。

陈庭珹撇了撇嘴,这里名义上的大当家是沈子游,真正管事的却是张棹,张棹却偏偏不知为何对自己百般厌弃,张棹方才说不应告知外人,此地似乎只有沈子游张棹二人知道。

陈庭珹环顾周围财宝,心下歹念顿生,我且拿一件好带的宝贝,出去典当也是价值不菲,再拿这钱寻个隐蔽的藏身之处不是难事,到时哪还掺和他们这些麻烦恩怨?

可是沈子游对自己恩重如山,自己并未报答还则罢了,如今却偷得人家财物不告而别着实不太好听。

但转念又一想,有钱能使鬼推磨,拿些钱财什么本事不能修行?什么人不能收买?到时大仇得报,再来报沈子游救命之恩也就罢了。

陈庭珹内心纠结,难以决断,脚步却不自觉的向着那金山银山迈步走去,他眼中失神,拿起一尊凤凰金纍,冰凉触感在手中缓缓流散。

心中欲念奔腾,陈庭珹渐渐握紧手中之物,目光迸发出贪婪的光芒。

下一秒,陈庭珹余光瞥见一只活物,登时心下大惊,将手中之物甩了出去,那纍中竟盘着一条金色小蛇,陈庭珹胸口起伏,惊魂未定。

他只顾惊慌,却未见到那小蛇渐渐向自己爬行过来,突感到脚踝一痛,陈庭珹向下望去,只见脚踝蛇咬过之处留下两个浅浅牙印流出血来。

那蛇还渐渐往自己身上爬,冰凉黏腻,惹的人直起鸡皮疙瘩,好不痛快,陈庭珹本就怕蛇,他对这蛇是否有毒并不知晓,见那蛇逐渐逼近面庞,心生绝望。

正欲将其甩开,却感到脖颈一凉,那蛇竟盘至脖颈,双眼与陈庭珹对视,吐出的信子好像都擦过陈庭珹脸庞,陈庭珹惊恐万分,登时两眼一黑,昏死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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